空也

吃啥写啥,写啥发啥

【狯善】他们是如何开始交往的

现pa 我流校园文。

是青春期小男孩的恋爱烦恼!写得俺心里dokidoki的,然而甜甜(也没有很甜)的恋爱都是他们的,我只能吃吃狗粮TUT俺永远喜欢青梅竹马。

写了个啵嘴儿的场景,不知道会不会被屏……

搞着搞着就往OOC的方向策马狂奔【。

内含锖义,有全员提及。

可能有后续。



我妻善逸和桑岛狯岳是养兄弟。

没错。

我妻善逸暗恋桑岛狯岳。

也许吧。

我妻善逸在和桑岛狯岳交往。

……

有可能吗?

“善逸同学,是在和桑岛前辈交往吗?”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妻善逸结束了体育课,正与他的朋友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打打闹闹地走在路上,突然间不知道从什么旮旯里跳出一个面目模糊,性别为女的同学,突然向他发问。放在以前,不,是放在她问出这话之前,我妻善逸都会因为被女生搭讪这个事实而激动的跳起来在空中转体720度花式翻滚三周半,但是,可惜但是,那句对他来说不亚于“你到底会不会雷鸣道场的传承剑法”的问题像一支利箭,石破天惊地飞过来把他钉在原地。

“欸?欸???”他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全身血液都朝脸上涌去,善逸慌忙摆手,红着脸支支吾吾,“额那个,不是,你你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那个女生当时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无非什么“经常看见两个人一起上下学,善逸同学还和桑岛前辈一起去买菜”之类的。

怎么可能啊,现在的女孩子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在和大哥交往呢。善逸在心里对女生列出的事项一条一条,有条不紊地进行反驳,自觉底气十足的他微笑着回复道:“是的哦,能请你保密吗。”

我和大哥怎么可能……

嗯?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的时候,那个得到肯定答复的女生已经在连声承诺后激动地跑远了。

善逸呆愣愣地伸出手仿佛想要挽回什么,但他面前只有萧瑟的风,和身侧两个表情奇异的友人。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

炭治郎拍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感叹:“善逸(zenitsu),真厉害啊。”他说完就大步往前走。

伊之助学着炭治郎的样子拍拍他另一边的肩膀:“干得不错嘛,鱼逸(sakanatsu)。”然后跟上走远的炭治郎。

“是善逸啦!不对这个不是重点……你们等等我啊!”

善逸没搞懂他和他大哥现在算是个什么关系。

他们都是被雷鸣道场的馆主桑岛慈悟郎收养的孤儿,狯岳长他一岁,兄弟两人虽然一直以来(被爷爷强硬要求)一同上下学,但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提到过连接他们的那一层养兄弟关系。就好像只是凑巧住的近(近得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同道罢了。

他们之间仿佛从来都没有怎么亲近过,就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善逸在小时候还想着要和他大哥处好关系,笨拙又努力向他示好,但往往只能收获到漠视和斥责。

于是他放弃了。

狯岳厌恶他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无用样;他则讨厌狯岳粗鲁无礼,刚愎自用的态度。

他们保持着微妙的默契想要拉开距离,但又迫不得已被绑在一起。桑岛慈悟郎满心希望他们能相亲相爱(这太难了),善逸也只能硬着头皮凑上去,狯岳也识相,起码在老人家面前还能和善逸平静地交流几句。

……但也只是几句。再多就要变成家庭内部的剑术交流大会了。

“但是你们有时候看起来关系是挺亲密的。我的鼻子不会错。”坐在社团活动的教室里认真听故事的炭治郎举手发言。

善逸不敢置信地看他:“啊?怎么可能啊!”他使劲敲敲桌子,示意两个人集中注意听他讲。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善逸自己也说不上来。就算不肯承认,他们也实打实地一起度过了数十个年头。时间做不了假。

他见过狯岳很多样子。在道馆里举着竹剑挥洒汗水,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却还在死撑;隔壁房间的灯有时候会彻夜常亮,于是他明白那是有人在筹备学生会的工作;他甚至还能清楚记起那家伙做饭的背影。

爷爷上了年纪腿脚开始变得不那么灵活,去年一次买菜的时候差点被路边的车撞到,情急之下崴了脚,老人家本想隐瞒过去,但家里两个小孩在这方面敏锐的惊人。在那之后买菜的事情就由狯岳负责了。

他每天比善逸早起半个钟头赶去楼下的菜市场,在善逸打着哈欠刷牙的时候大包小包地进了厨房,一边骂他懒一边给他煎蛋。

善逸就一边苦哈哈地应着一边坐下来把热乎乎的荷包蛋塞进嘴巴里。

然后两人一起出门上学。

他们放学的时间基本一致。善逸偶尔会被负责数学的继国岩胜老师留下来讲解错题,他就会在进办公室前给狯岳发短信,那么狯岳就会留在剑道部多训练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去门口等人。

接着一起去菜市场。善逸小心翼翼地提出有关于晚餐的建议,狯岳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有五成几率在买菜的时候挑选善逸提到的种类。

再一人一半拎回家。

这样的日子……好像已经持续很久了。

“这不就搭伙过日子嘛。”这次提出异议的是伊之助。他从炭治郎的口袋里摸出一跟牙签叼在嘴里,控制着签头对善逸指指点点,“你们俩是没搞对象,这直接一块儿过了。”

“是这样吗?”善逸有点搞不懂了。

炭治郎提出一个建议:“不如去问问别人?”

善逸有点不安:“这……这不太好吧。”

“这有啥啊,”炭治郎爽朗地笑了,“下午的部活你有空的吧,我们去问问前辈们。”

结果放学的铃声一打响他就被热心的邻家少年灶门炭治郎堵门了。伊之助搭着炭治郎的肩膀冲他招手,音量超大:“喂~哥(a)们(i)儿(bo)——我们走!”

善逸在全班的注目下崩溃地冲上去捂他的嘴:“你们能不能表现得正常一点啊!!”

炭治郎和伊之助一人一边抓着善逸的手在楼道里小步跑:“我研究过了!距离善逸的教室最近的社团是宇髓前辈所在的艺术社团!”

“嗯?”激情创作到一半的宇髓天元被其他社员哭着喊着推出门迎接学弟,手里还握着一团五彩斑斓的炸弹泥巴。听完炭治郎的提问后他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这有什么难的。”

说着他掏出手机随便播了个号:“喂,雏鹤我今天社团有事,要晚点来了,你先和槙於和,须磨一起去逛街吧。”

“诺。”他向三个后辈抬抬下巴示意。

“……打扰了。”

三人向宇髓告别。伊之助突然说他饿了,于是他们转战食堂。在那里他们发现了对坐着吃饭的鳞泷锖兔和富冈义勇。

“师兄今天没去剑道部吗?”炭治郎端着盘子坐到了锖兔旁边的桌子上。

锖兔在给义勇剥虾,闻言抬头笑了笑:“今天义勇姐姐有事,我和义勇都请了假,吃完饭就去帮忙。”

富冈义勇默默点头。

“既然这样,师兄可以解答一下我的问题吗?”

“如何分辨两个人是否在交往?”锖兔重复了一遍炭治郎提出的问题,皱眉思考:“大概就是上学放学一起走,呃……牵手,亲吻?哎呀,我也不是很了解啊。”

富冈义勇埋头刨饭。

“那师兄你有在和义勇师兄交往吗?”灶门炭治郎,唐突发问。

“哎?”锖兔保持着温和的笑意僵住了。

富冈义勇手一抖,夹起的鲑鱼掉到了桌上。

场面一时间尴尬地安静了下来。

锖兔抬头,炭治郎正直又无辜地和他对视。善逸在心里反复呐喊要死要死,伊之助抓着炭治郎的衣角不安地转头看来看去。

锖兔嘴巴开开合合,脸上十分明显地表现出挣扎的神色,在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飞过了很多东西,短短几秒之后他下了决心:“我——”

“咳咳咳咳!!”富冈义勇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锖兔慌忙探身去拍他的背:“义勇!义勇你没事吧!”

富冈义勇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竭力握住了锖兔伸过来的手,泪眼婆娑地抬头,声音虚弱:“锖兔……”

“我在,我在!”锖兔盯着他的眼睛,声音里不自觉露出一点鼓励,“义勇……”

“我和锖兔……咳咳……是很好的……咳……朋友……”他充满希望地看向锖兔。

“。”锖兔的表情消失了,“啊,是啊。”

“非常不好意思打扰了。”善逸和伊之助一左一右扛起炭治郎撒腿就跑。

他们一路跑回教室,路上看见炼狱杏寿郎挥舞着纸剑,指挥历史话剧社的同学作战,威风凛凛像个将军;蝴蝶三姐妹捧着厚厚的文件经过他们身旁,脚步轻快,就像真正的蝴蝶一样;伊黑小芭内拉着甘露寺蜜璃不知道要去哪里,天生怪力的粉发少女脸红红的,不管怎么晃手就是挣脱不开;不死川兄弟吵吵闹闹地跑过他们,白头发的哥哥在后面骂,黑头发的弟弟在前面喊……

还有好多好多人,善逸只觉得就这个下午把他后三个月跑步的份额都给用光了。他们三人组队把认识的人都骚扰了一遍,到最后早就忘了一开始要办的事,他们大笑着奔跑在太阳下,累得气喘吁吁。

到了傍晚善逸少见地没有等狯岳,自己先回家了。

他想起蝴蝶香奈惠的话:“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可以肯定桑岛同学对善逸还是挺在意的。”

大哥真的……会在意他吗?

善逸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只觉得这个问题比手下的数学方程还难解。

于是他鲁莽出击了。

试探的方法很简单。

在一个结束了社团活动的傍晚,狯岳留下来加训。这很正常,他向来是剑道部最努力的那个。

善逸参考他的好朋友灶门炭治郎收到的情书,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跑去小卖部买了个差不多的信封(他自认为还是受欢迎的,为啥从小到大一封情书都没收到过)随便编了个借口,蹲在道场的门口等着狯岳结束训练。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那封粉嫩信封在包里的位置,以达到在他转身的同时,不经意间露出没拉拉链的书包里,引人遐想的粉红色的一角。

他已经在私下里排练了好几遍,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表现的很无辜。毕竟只是收到情书并且保管起来,这没什么的,对吧?

善逸在心底给自己鼓气,就这一次,如果没成功,那就……那就算了吧……

他没来由的有些泄气,归根到底他根本不知道狯岳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说不定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走了。”狯岳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善逸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跳起来。书包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晃,拉链顺着惯性开出个大口子,本就固定不牢的信封直接挣脱束缚,来了个精彩的滑行,慢悠悠地落到地上。

时间一下子静止了。

善逸和狯岳都低下头看掉下的是什么东西。那一瞬间善逸的脑袋里真真实实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想不出来,完全放弃了思考。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狯岳弯下腰去捡那一片薄薄的,粉红色的纸。狯岳的动作在他眼里被放慢了无数倍,善逸得掐着大腿才能阻止自己尖叫出声或者转身逃跑。

狯岳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研究那张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纸。

“我明白了。”他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其撕开,他慢条斯理,充满耐心地将那一个信封连带里面不存在的情书撕成了指甲盖大小的碎屑,接着把手一扬,粉红色的纸屑像樱花一样飘飘扬扬地落到二人脚下。

“啊。”善逸在头脑空白的情况下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狯岳挑挑眉。他松手让体育包直接掉落在地,前进几步把善逸逼入空无一人的道场,反手拉上障子,将他抵在道场的门上。

“你想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左手撑在善逸耳边,右手捏着善逸的下巴,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善逸猝不及防被他一笑,腿都软了。

善逸背上冷汗直冒,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狯岳轮廓分明的脸一点一点放大,那双深青色的眼睛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附在了他的嘴唇上,摩挲了两下之后狯岳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大张旗鼓地扫了一圈之后又去吮吸他的舌头。善逸哪经历过这阵仗,给他吸【】得腰一软直接倒在了他大哥的怀里。这一下真是完全门户大开,狯岳捏着他的脸毫不客气地来了个深吻,善逸满脑子都是两条舌头交【】缠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他们亲了很久,直到善逸实在喘不过气来,使劲锤他手臂狯岳才放开了怀里的人。

善逸脸上染了红晕,眼冒金星,脑子里一片浆糊,甚至无暇去擦落在嘴角的口涎。

狯岳亲了他。

狯岳亲了他……

狯岳亲了他????????

是我疯了还是世界疯了。善逸木楞楞地想道。

“喂,你想什么呢。”狯岳不满他的反应,凑过来舔掉了他嘴边流出的涎水。善逸意识回笼,瞬间炸了。

“啊啊啊啊啊???”善逸抬手摸脸,混乱地想原来人的脸可以热到这种程度吗。

“你拐来拐去问了那么多人,不就是想知道这个吗。”狯岳揽着他的腰,不耐烦地挑了挑眉,眼睛里却带着一点笑意。

“明白了?”

“明白了……”

“很好。”狯岳点头,干脆地撒手,善逸反应不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呆滞地看着狯岳越过他开门,弯腰捡包,然后回头看他:“走了。”

“哦……哦!”善逸如梦初醒,赶紧爬起来跟在后面。

他习惯性地想把手缩回袖子里,狯岳却先他一步,头也不回地准确握住了他的手。

善逸感觉自己的脸又红了:“大哥……”

“嗯?”狯岳发出一个鼻音。

“没……没什么……”

我妻善逸和桑岛狯岳是养兄弟。

没错。

我妻善逸暗恋桑岛狯岳。

是的。

我妻善逸在和桑岛狯岳交往。

完全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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