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

吃啥写啥,写啥发啥

【狯善】狯岳今天也很难(二)

是if线的稍微不屑的师兄在被一哥干掉之前穿到原著世界时间线较前的部分,这样的展开……



狯岳伤得实在太重,在床上浑浑噩噩躺了两三天才逐渐清醒。当然,唤醒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聒噪又烦人的废物师弟。

隔壁房间轰轰隆隆的声音响个不停,好几个人大喊大闹的声音混在一起吵得他头疼,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他以为那群小鬼能乖乖睡下了,接着又是善逸那家伙的叫喊:“鬼杀队啊!!可不是想随便玩玩就能加入的!!!”

哈?臭小鬼什么时候这么有觉悟了?

“你这种家伙要肃清!!立即肃清!!”

他又在叫什么啊,说起来每次醒过来听到的都是这家伙的声音也太倒人胃口了吧。

在持续不断的怒吼和尖叫中狯岳额角青筋爆起,也不管绷带下的伤口会不会崩开,起身拿起日轮刀,极其用力地贯开和室的门:“吵死了啊!!!”说话间手臂一挥,未出鞘的刀就把那个喊声最大的金发小鬼拍到了地上。

“噫——”善逸用可以和霹雳一闪相比的速度抱头蹿回被窝,扯过被子躲在里面瑟瑟发抖,狯岳接着转头用可怖的神情瞪着乖巧站在一边围观的灶门兄妹。

“……非常抱歉打扰到您了。”炭治郎明智地使用了此生最严谨郑重的敬语向狯岳认错,在对方不爽地“哼”了一声,关门离开后又转头看向善逸,“善逸,你师兄他——”

“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炭治郎快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已经睡着了睡着了!!”

虽说入睡时的场景不是很友善,但真的闭上眼睛之后善逸却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

睁眼的时候天光大亮,两边床铺已空,他慢吞吞穿好浴衣,在路过狯岳房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只看到一床叠得整齐的被子。他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地呼了口气,挠挠头去洗漱了。

“祢豆子酱~祢豆子酱~”善逸小声哼着歌,蹦蹦跳跳,踢踢踏踏地甩着袖子想去和炭治郎打好关系。屋外阳光正好,空气也清醒,他可以清楚听见炭治郎和伊之助吵吵闹闹的声音,祢豆子酱这个时候会在哪里呢,如果白天只能躲在箱子里那也太可怜了,不如去问问炭治郎……

他快乐地转了个弯,看见了坐在檐廊下写信的狯岳。

要死要死那就装作没看见屏住呼吸溜了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只是个肋骨受伤的可怜人……

“喂。”

噫啊啊啊果然躲不过!!!

“过来。”

善逸丧气地小步上前,跪坐在他身侧等着被数落。可是狯岳叫他过来之后又不说话了,他把手上的信件仔细叠好,叫来两只鎹鸦,小声吩咐了两封信的去处。呼啦啦的翅膀拍打声过去后他们所在的那一块地方就诡异地陷入了平静。

善逸双手攥成拳抵在大腿上,死死低着头。他能感觉到狯岳投射到身上的目光,实在是太强烈了啊那种打量感,就像是挑剔的买家在评估猪肉的好坏,可我是块什么肉你还不清楚吗,莫名其妙地搞什么啊要教训我就快点啊我还有事找炭治郎呢。

“我说你,现在已经是鬼杀队的剑士了吧。”

不然呢,没有死在最终选拔真的很遗憾啊,没办法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活下来啊。

“既然通过了选拔干嘛还是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啊?你好歹也是鸣柱的弟子,总要有点传承弟子的样子吧?出来这么久除了一之型别的都没记住吗。拿出点底气来啊,这样走出去我都替你丢人。”

对啊我就是这么没……欸?

“我说你怎么样也该长点大了吧,真要一辈子保持这种没出息的样子你还是赶紧自觉滚出鬼杀队回去和老头一块种地去算了。”

“哈?不准这么说爷爷!!”善逸猛抬头,反驳的话才开了个头就被他自己截住了。

在他眼里和恶鬼没什么差别的师兄双手环抱,没什么好气地看着他。看起来不耐烦却还是等着他的回答。版式一致的鬼杀队制服外是和他同个款式的藏青色羽织,善逸愣愣地看着那人摆弄着颈间系着的勾玉挂坠,终于找到了困扰自己多时的违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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